出的意味却没有很强烈反对,他在药疗方面只是大师级的水平,领悟和见解到底不如宗师级的甄老,如果甄老也愿意教凌夭夭,对凌夭夭在药膳食疗的路上,会更有帮助。
但从私心里,他当然不希望自己一个人的徒弟,被甄老分去一半的“所属权”,尤其甄老之前还看不起过他家小夭夭。
凌夭夭微微一笑,婉拒道:“甄老您在药疗上的成就自是登峰造极,厉害非常,但并不适合我。我做药膳,药剂只是辅助,一切都是为了食疗效果而服务的。跟着您中规中矩地学习药疗之道,说不定反而会束缚了我在食疗上的发展。
我作为未进门的弟子,曾经无礼地要求过蔡老如果要带我,就要一心一意。作为徒弟,我自然也应该同等以待,不会再另外拜师。另外,我觉得您好好教导苏清荷同学,她将来在药疗上的成就,肯定会不可限量,绝不会比我在食疗获得的成绩上差。”
再说了,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老师的作用只是其次的,最重要的还是靠她在食疗研究的道路上钻研不止。
凌夭夭一番话,将在场的人情绪都考虑到了,不会让甄老难堪、不会让蔡老心里不舒服,甚至连甄老的准弟子苏清荷都肯定了一番。
蔡老感动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