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般亲密无间……或者说,亲密得有些过分了。
说起来,凌煊会变成今天这样,和她之前一直很无知地各种主动亲近他,没注意男女之防,也有很大关系。
然而,凌煊如今重伤在身,她连想和这个人“讲道理”都不合适了。
她走得很慢,凌煊侧过头来,凌厉的冷眸黑幽幽的,一直看着她。
那张熟悉的冷峻坚毅俊美的脸,面色看起来有些失血的苍白,还有稍许处理过的小擦伤。
凌夭夭在离担架床前两米处站定,小声道:“有什么都等你腿伤治好再说吧。”
她很担心他,作为妹妹的担心,看到他腿上的伤,她都替他觉得疼极了,却不敢表露太多,怕会又给了他希望,造成更多不应该的牵扯。
因为两人关系的暧昧不清,连一声哥都不敢再轻易叫出口。
凌煊朝她伸出手,沉沉声道:“过来!”带着几许命令的语气。
他手臂上也有几道伤口,处理过了,看着没小腿的严重。
或许是过去一个月里,他当了她那么久的教官,她已经养成下意识服从他指令的习惯,当凌夭夭回过神时,发现自己已经站到凌煊床边,还伸出手来,轻轻搭上男人宽厚温暖的大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