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换了个人似的!还有,挠痒痒什么的,简直罪不可赦!”
为了表达她的愤怒,小姑娘还狠狠在他腰上拧了一把……
那点儿力道,还真跟给他挠痒痒似的。
末了,她又臭美地摸了摸自己耳垂上那红艳如血的耳钉:“哥,这是什么花?好漂亮,我很喜欢!”
凌煊的一颗心随着她的一举一动、一字一句沉沉浮浮。
最后像是失望,又像是松了口气。
月萝花的花期特别,只在有月夜的时候开放,并不是非常大众的花,只有心存暗恋之人的人,才会格外关注,凌夭夭不认识也不奇怪。
凌煊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沉着声道:“交代你和卫渊的事吗?那你说,我听着。”
他们所处的过道虽然没人走过,却不是个好的说话之处。
凌夭夭也不想再回到休息室了,生怕凌煊又翻脸……她有些纠结道:“我等回家了,再跟你说吧?……我看到妈的留言了,她和爸爸今晚回家吃饭,到时人齐了,我再一起说啊!”
这话落在凌煊耳中,则成了凌夭夭这是要把她和卫渊恋爱的事告知父母,也代表着她应该是认真的,而不是一时心血来潮。
凌煊极冷淡地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