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啦。”脑袋依赖地埋在他胸前,发香萦绕在他鼻端,是一种虔诚的信赖。
叶深望向窗外,只觉月色皎洁,再也没有这样满足过。
陶鹿第二天醒来,除了发痛的脑袋告诉她还未过去的宿醉,早忘了叶深问过的话。倒是早起撞见叶深,猛地记起昨晚的激情片段,忍不住又红了脸,还有几分扭捏。
叶深倒是面色如常。
早餐时间,叶深试探道:“你有想过想要什么样的婚礼么?”
陶鹿一愣,端起牛奶杯,垂着眼睛道:“没想过诶。”
沉默的吃饭,偶尔刀叉的声音。
过了片刻,陶鹿又道:“其实……不觉得只要在一起就好么?”
“嗯?”
“我的意识是,婚姻只是个形式啦——不结婚也没什么的。”
“你不想结婚?”
陶鹿缩了缩,没想直白挑明,委婉道:“我们现在不是也很开心么?”
叶深盯着她,目光研判,放下刀叉,正色道:“你不想结婚?”
陶鹿显然还没准备好这场谈话,沉默地咬着一片面包,一时没有说话。
叶深握着茶杯的手指发紧。
陶鹿目光落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