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深淡淡反问了一句,笑道:“你却是跟以前一模一样。”
“我跟以前一模一样?”陶鹿嗤笑。
“是啊,你还是那么……”叶深顿了顿,忆起初见时的情景,“看脸。”
陶鹿望着他漂亮的眼睛,几乎同步地回忆起歌厅初见那一幕,回忆起见到他第一眼的撼动。太危险了。
“我下午真的还有事。”陶鹿用自由的左手拉开玻璃门,右手腕挣了挣,却没挣开。
叶深的五指还是松松拢在女孩手腕上,却始终不曾放脱,他神态自若道:“什么事?我送你去。”
“不需要。”
“需要。”叶深不疾不徐道,声音低徊,然而透着力度。
陶鹿不想在温医师母亲的六十大寿上,闹出一幕西洋景来,只想尽快离开,于是没有再和叶深争论,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腕,一路同行出了酒店。
酒店里,靡靡的粤语歌还在播放着。
“我的命中命中,越美丽的东西越不可得……”
温瑞生陪在母亲身边挡酒,见人,聊天。
温母望着女孩与叶深离开的背影,目光落在女孩被叶深牵着的手腕上,叹了一声,笑道:“儿子呀,要那么追女孩子才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