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猕猴桃果汁也不错。”
陶鹿接过来,有点好笑地打量着温瑞生难得狼狈的模样,笑道:“温伯母看起来挺年轻的。”顿了顿,笑意明显了些,“而且完全没有你在电话里说的那么可怕。”
当日她结束记者会后,匆匆给温瑞生打了电话,本意是约茶顺便聊聊心事。这三年来,每次陶鹿回国,总要与温瑞生见上一面。虽然不是心理咨询,但是有些心里解不开的事情,温瑞生简单几句话总能让她得到很大的开解。这段关系就这么亦师亦友得维持下来了。
谁知道温瑞生却是罕见地向她求救,只道母上有令,不得不从。
论起来,温瑞生三十有八,虽是风华正茂,但是在做父母的眼里,总是该成家立业的年纪了。
“取笑我。”温瑞生摇头道,轻轻推开玻璃门,示意陶鹿先行,两个人站在阳台上,将身后的靡靡之音与热闹场景都隔绝。酒店建在山上,站在阳台上远眺,景致极好。
初春的微风拂来,陶鹿叹了口气。
温瑞生在遮阳伞下的白色椅子上坐下来,含笑道:“说吧,这次又出什么问题了。”
陶鹿在他对面坐下来,自然道:“我遇见叶深了。”
温瑞生摆出倾听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