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了吧。”
陶鹿含糊“唔”了一声,觉得腰更疼了,胸中还有一股不知道该冲谁而去的怒气。
“真的不用帮你叫教练员吗?”齐珊珊又问了一遍。
陶鹿粗声粗气道:“不用!谁要你假好心!”
齐珊珊一噎,叫道:“你有病吧!”
陶鹿冷笑道:“是啊,我有病,不是你才帮我拿的药么?”
齐珊珊气道:“好,是我犯贱!就该看你在床上疼死!”
陶鹿恶狠狠道:“你知道就好!下次你就堵着耳朵,看我死好了!”
齐珊珊又骂了一句,“你真有病!”
又是一股抽搐,陶鹿强忍住痛意,恶意道:“我就算有病,也能叫你给我跪下!你等着!”
齐珊珊怒道:“你才等着!!”
“你等着!”
“你等着!”
两个人彼此叫骂着,不知不觉又都睡着了。
拖着这样的身体,第二天上午的内测,陶鹿当然又成绩很不如意。齐珊珊撞着她的肩膀,扬长而去。
董真主教练也是语重心长,“陶鹿啊,现在距离全国锦标赛只有一周时间了。你可要全力以赴啊。”
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