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台阶上坐下来。
“等等。”楚涵把运动服外套一脱,仔细铺在地上,这才笑道:“坐吧。”
陶鹿犯拧,挪高了一级,干脆利落坐在仍是灰扑扑的台阶上。
楚涵无奈笑了,自己在铺了衣服的台阶上坐下来,手从运动服外套的口袋里掏出来,捏着一小盒精致的巧克力,上面印着俄罗斯文字,仰头看着陶鹿,微笑道:“给你带的。”
陶鹿看了一眼,恹恹道:“控制体脂率呢,不能吃。”
“哦。”楚涵仍是微笑着,“那我先帮你收着。”
陶鹿摸出弹力球来,有一下没一下在台阶间抛掷着,扑腾起阵阵尘土,充满了赶人的意味。
楚涵也不恼,望着她,微笑道:“鹿鹿,你这次的烦心事儿是什么?”
“谁说我有烦心事儿?”
“你从小就是这样,有烦心事儿就往高处跑。你忘了十四岁那年,你练阿克塞尔三周跳总是摔,一气跑到天贸大厦顶层的天宫,点了好多菜,最后没带卡付不了钱——还是我去把你领回来的。”楚涵温言徐徐,把过去的故事娓娓讲来,似一幅画卷摊开在陶鹿面前。
可惜陶鹿是个瞎的。
“忘了。”陶鹿干脆利落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