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珊珊都怀疑她手机藏了什么“大力水”“摇头丸”。
每次训练累到极限,陶鹿摸出手机玩一会儿,就又神采奕奕,撑着甚至能再做二十组蛙跳。两周一晃而过,陶鹿的万字情书草稿已打好,又花了三天功夫认认真真誊写在报告纸上,仔细叠起来收在三角包夹层里,准备放假半天的时候带回去给叶深看。
陶鹿想到这里,咧嘴一笑,立刻“嘶”了一声,捂住了右腮。
她右边下牙的倒数第二颗又开始疼了。
这颗牙在她初二那年就作过一次妖,当时疼得吃不了东西,后来去诊所看后,乖了这么多年,这几天却突然又犯起来。大概是高强度的训练,后果最先从原本就脆弱的这颗牙上体现出来了吧。
她本来以为过几天会好的,但是这天下午右腮里面似乎肿起来了,一碰就痛,已经影响正常饮食生活。教练员给陶鹿提前批了月假,让她离开冬管中心去看牙。
陶鹿毫不浪费机会,拎着背包就给叶深打了电话。
叶深很快就开车来接她了,他仍是棒球帽遮脸,安静坐在主驾驶位置上,修长的手指按住方向盘,等女孩坐稳系好安全带,才发动车子。
陶鹿想着自己背包里那封万字情书,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