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
“又在练哭么?”叶深的声音忽然在她头顶响起。
陶鹿愣了愣,仰起脸来,就见叶深手插裤兜站在她旁边、正蹙眉垂眸看着她。
叶深看到她颓丧的神色也是一愣,静默了一秒,在她身旁坐下来,胳膊随意搭在一侧曲起的膝盖上,歪头,黑漆漆的眼睛望住她,问道:“怎么了?”
陶鹿仰脸望着他。
柔和明亮的灯光下,偌大的舞蹈室里只有两个人,而他澄净的眸中唯有她一人的身影。陶鹿心中冲动,张张嘴,顿住,又张张嘴,颤声问道:“如果我……瘫痪了呢?”
叶深安静望着她,轻声道:“那是你愿意为花滑付出的代价吗?”
“是。”陶鹿斩钉截铁,但是她仍然恐惧,“可是如果我瘫痪了……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叶深想了想,淡淡道:“大约就跟现在差不多吧。”
“跟现在差不多?”
叶深望着她,神色认真,口吻轻快,“不是说要做tk战队的鲶鱼么?一天是tk战队的鲶鱼,一生都是。”
陶鹿的眼泪“唰”的一下子就冒出来。
叶深蹙眉,摸出手帕来,看她哭得发颤,叹口气也没递给她,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