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叶深手插裤兜快步走着,淡声道:“比赛是比赛,生活是生活。”他看了陶鹿一眼,声音隐带笑意,“我不会因为输了比赛就吃人——你大可不必怕。”
“是么……”陶鹿低头小声,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又似乎深感迷惑。
心理咨询室内。
温瑞生微笑道:“上次我们结束的时候聊到你腰伤的问题,这次你愿意谈谈吗?”
陶鹿抿唇不语。
“好的,我明白了。”温瑞生温言徐徐,给人春风拂面的惬意,“这周过得还好吗?夏天就快要过去了。”
窗外画眉鸟在笼子里踱来踱去,似乎那融化了的金子一般的夕阳叫它着迷,它歪着小小的脑袋瞅着远处的天空,时不时鸣叫一声。
一声又一声,陶鹿的心事浮出来。
陶鹿轻声道:“这周tk战队参加比赛输了。回来之后两天,我一直很害怕——但我自己原本并不知道我害怕。我一直很怕他会发火。”
她的话杂乱无序,但是温医师竟然听懂了。
“他?”温瑞生一丝不苟记录着,“叶深吗?”
“嗯……”陶鹿迷惑不安,“温医师,这是……心理病吗?我一直在不由自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