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吃完,众少年又鱼贯而出,只用眼神彼此交换着八卦到要死的心情。
“我去训练室。”叶深拉紧兜帽,走在最后,问陶鹿,“你呢?”
陶鹿不想再踏入冰场所在的天贸大厦。
她低头,小声道:“我可以……留在……”她顿住,似乎也觉得自己一个人留在别人家里的请求不像话,“我可以去对面屋里待一会儿吗?”
“不可以。”叶深挑眉道:“不过你可以留在这边。”
陶鹿仰脸望他,诧异着,小嘴微张。
“看家。”叶深吐出这两个字,隐隐笑了。
屋子里只剩了陶鹿一个人,还有昨晚被她抱上来的小橘猫。
一人一毛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
早上明媚温暖的阳光投射进来,屋子里亮堂堂的,目之所及,尽是与叶深有关的事物。他的沙发,他的电视,他的卧室,他的……家。
连电视旁的两盆绿植也是他的。
陶鹿心情好起来,忽然重生了对生活的热情,想了想,用软件定了束花。
花很快被送到了。
黄色明媚的跳舞兰,看得人心情都热烈积极起来。
她收了花,正笑眯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