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紧了牙关也忍不下那生理性的痛苦呻、吟, 不过两分钟,脸上已经湿津津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睫毛底下渗出的泪水。
叶深当机立断,叫了救护车。
陶鹿烧得浑身发烫,迷迷糊糊把被子掀开,又腰痛,下半身一动不敢动, 手虚放在身体两侧, 随着腰间阵痛的发作,双拳松开又握紧。渐渐的, 那阵痛之间的间断越来越短, 她哭出声来。
无比煎熬的十分钟。
对陶鹿是,对叶深也是。
救护车鸣笛而来, 红灯呼啸, 医护人员专业高效地用担架把陶鹿抬进救护车。
叶深自然也陪护上去。
出诊医生已经知道叶深电话里讲过的女孩病情。
医生直接在女孩腰间推了一针封闭进去。
激素和盐酸普鲁卡因注入肌肉, 立刻缓解了疼痛。
陶鹿的呻、吟声消失了,整个人像经历过一场殊死搏斗那样躺在车内病床上,气喘吁吁而又面色惨白。
“您是病人的……?”
叶深顿了顿,道:“哥哥。”
医生检查着女孩病情,“病人之前的疾病史您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