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了门铃。
叶深开门,这会儿工夫他的头发已经吹干了,他用下巴点了点蹲着的陶鹿,不耐烦道:“就她。”
胖保安大叔看看黑着脸的叶深,再看看蹲着哭泣的小姑娘,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竟然俯身小声问陶鹿道:“小姑娘,怎么啦?”
叶深抱臂拧起眉头,冷眼看着,杀马特少女以为装哭他就会心软吗?
幼稚。
然而他很快就发现,会这样想的他还是天真了。
陶鹿扭过脸去,用手指沾着唾沫抹在眼角,半抬头啜泣道:“叔叔,我不是故意来捣乱的……我、我怀了他的孩子……他不要我了……”她迅速把脸埋回手心——忍不住要笑场了。
恍如一个炸雷劈下来。
叶深舌头顶住腮帮,脸色由黑转绿。
两位保安都一脸“原来如此”。
瘦保安问道:“小姑娘,你多大了?”
“刚、刚满十八……呜呜呜……”
瘦保安又问道:“你爸妈知道这事儿吗?”
“呜呜呜,不敢告诉爸爸妈妈……”
拎着热腾腾香喷喷肉包子与豆浆上楼来的运动服青年愣在原地。
“神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