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满十八了。
叶深压了下帽檐,一言不发,长腿阔步绕过女孩离开。
“哎……”陶鹿追在叶深后面,却见他没回包厢,径直往歌厅外走去,“你要去哪儿?”
音浪撞击着歌厅里拥挤的人潮,把每个人都撞得醉生梦死。陶鹿艰难地穿行其中,锲而不舍地死咬在叶深身后,顶着一脑门汗水钻出歌厅。
春夜飘着绵绵阴冷的雨丝,与滞闷燥热的歌厅里像是两个季节。
叶深在棒球帽之上,又拉起了卫衣兜帽,整个面容都隐入阴影中。
陶鹿却不怕冷,满不在乎地抹了一把额上的汗,笑道:“呼!走得可真快——你是要回家了吗?”
叶深往停车场走去,淡声道:“夜黑风高,小姑娘你也早点回家的好。”
陶鹿撑住膝盖喘气,闻言抬头盯着叶深的背影看了两秒,追上来笑道:“那就麻烦哥哥送我啦。。”
叶深停下脚步,蹙眉看了她一眼,轻讽道:“我脸上写了‘好人’两个字吗?”
“不不不,”陶鹿笑道:“叶哥哥你对自己有很深的误解啊。你脸上只写了一个字,那就是——帅!”她一挥手臂,仿佛在发表国旗下讲话,用力点头,又强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