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走出来的一般,依旧那么清隽,依旧那么年轻。
反观她们自己,脸上是用再多化妆品都遮盖不住的皱纹,身上是吃再多药都甩不掉的赘肉,任谁看到自己和身边的人都在逐渐老去,而就有那么一个人游离于时光之外,都会不平衡,何况这人还是曾经让他们最为不屑的人。
“可不是赶巧了吗,我在来的路上竟然正好碰见白哥,你们是不是没通知他,是不是?罚酒罚酒!”张成杰熟练地上前应酬,话语中透露着成年人世界特有的市侩与迎合。
这些人都已经不再是不懂事的少年了,即便不爽一个人,也不会直戳戳地摆在脸面上,于是他们纷纷笑着上前,对着白玉连自罚三杯。
他们一个接一个故作谦虚地说起自己的事业,没事业的便聊家庭,谁谁谁嫁入了豪门,谁谁谁老公出轨娘家婆家大打出手……
酒过三巡,终于有人把话题往比较敏感的方向上引,“白哥,听说你前不久出车祸了,也不跟大家伙说说,我们好去看你啊……”
“对啊,我也听说了,那是三个多月前的事吧……”
“三个多月前,那不是黎少刚刚传出订婚的消息的时候吗?”
“我听人说,这车祸不是意外……好像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