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福泽绵绵,贵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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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宫中批阅奏折的卫简怀右眼皮跳个不停,不由得把手中的奏折一丢,靠在了椅背上。
这些日子国事繁忙,桌案上的奏折堆得跟那小山一样,时不时地还有各部的官员入宫求见商讨国事,今日好不容易才得了一点空闲。
他揉了揉眼睛,闭目养神了片刻,朝着窗外看去。
昨夜刚刚下了一场春雨,庭院中一片新绿,枝头的嫩叶仿佛能掐出水来,让人看着便心生愉悦,和那个小丫头差不离。
他的眼前不由得掠过叶宝葭的脸来,心中莫名有些蠢蠢欲动了起来。
算了算日子,已经近三个月没瞧见叶宝葭了,宫宴她未到,元宵灯会也不见人影,倒是有点让人想念了。
晾得应当也差不多了。
这几日春光大好,是时候办个赏春的宴会,让皇姐邀上一些世家子弟,到宫中来散散心。
出身低便低些了,也不会生出什么好高骛远的心思。
登基这么久了,再不纳后宫的确有些不像话,随便指个昭仪、婕妤之类的,也算是向朝中那些老臣们有了个交代。
谢隽春要是知道了,也一定会高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