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猫?”韩宝葭有些气恼,花梨子虽然性子野了些,却还是听训的。
“就是花梨子,”卫简怀笑了笑,此时对着韩宝葭,他想起谢隽春和那只猫,心中似乎没有了那日的愤怒和难堪,而是浮起一层浅浅的暖意,“朕把它从长公主那里偷出来了,现在养在朕的南书房中。”
“小心它把你的书给扯了!”韩宝葭急急地道。
“你怎么知道它喜欢撕书?”卫简怀奇怪了。
韩宝葭一时语塞,支吾着道:“我以前也养过猫……它们都喜欢抓线团撕书,对了,还要抓鸟!”
她搜肠刮肚地把从前陪着卫简怀养猫知道的一些事情全都抖搂了出来。
卫简怀释然:“花梨子也是这样,不过,昨日已经给朕狠狠地教训了一顿,现在听话的很。”
韩宝葭张了张嘴,眼前浮现起花梨子被卫简怀吊起来打得嗷嗷叫的模样。
太可怜了。
“陛下……别和它一般见识,”她忍不住道,“而且,野猫野性难驯,别弄伤了……陛下,还是交给长公主殿里的内侍管着比较合适。”
虽然韩宝葭的关切并无必要,但卫简怀还是听得心怀舒畅,他有心再和人聊一会儿,可门前一大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