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她的味道。
他忍耐着在床上嗅来嗅去的冲动,在缪苗离开后才完全破功,一翻肚皮,在床上蹭起了自己的背。
想要毛里都是她的味道,想要床单上都是他的味道。
习性和思考方式都被潜移默化成了一只猫的尤拉喵在床上滚了起来。
所以缪苗回来的时候,正好就看到那只捡来不久的猫在她的床上将猫毛蹭得到处都是,它甚至没有在她靠近的时候注意到她的存在,只是全身心地露着肚皮,蹭着她的床单。
缪苗之前也看过别人养的猫,高冷的它们只有遇到猫薄荷的时候才会露出这样癫狂的姿态,但她的床单里可没有藏着猫薄荷。
她不知道的是,对于如今是一只猫的他而言,她的味道的确跟猫薄荷一样令人痴迷。
但缪苗可不清楚眼前这只猫正体就是对床那位大爷,她以为猫是有哪里不舒服而痉挛,担忧地放下水碗,疾步走上前,单手按住了它的肚皮。
猫突然僵在了她的手下,她头一次发现,原来猫也能露出像是人“被抓包”时一样心虚的表情。
看来是没什么事了,应该?
缪苗忍不住揉了揉它的肚皮。猫的粉红色的肉爪轻颤了一下,它无法抵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