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所以我觉得它更像是因为夭折而被抛弃的蜂王。”
“停,停,停。”怀特头疼地连声道,“都说了,没有证据之前不要先入为主地将还没立足的概念强套在未知的事物上……说到底,你为什么不首先选择交给军部,而是来找我讨论?”
尤拉诺耸耸肩:“我担心这个样本一旦被回收我就再也没有碰到的机会了。”
怀特有些无力。这个人怎么能那么正经地无理取闹和孩子气,如果他的猜想是真的,那么现在在他们面前的这个卵,可以说跟人类存亡息息相关,而他就因为这种理由私自扣留下了它?
“而且总觉得只有怀特能够相信我的话。”尤拉诺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弧度,“如果跟别人说的话,他们大概只会觉得我是疯子吧。”
不,他也觉得你是疯子。这句话怀特没能在尤拉诺的笑容下说出来,他像默认一样地又扶了扶眼镜。
……
数年后,怀特经常在同样的深夜回忆起那天和尤拉诺的交谈。
即使对尤拉诺样貌已经逐渐忘却,那句“只有怀特能相信我的话”也不停地徘徊在耳畔,从未和照片一样褪色。
如果当时能够完全相信他的话,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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