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温热的吐息又在提醒着她这一切都是切切实实正在发生的事情。
舞曲已进入后半,他们也转至了舞池的中央。
“头发,怎么被剪掉了?”率先开口的是缪苗。
这是一个不合时宜的开场白。尤拉诺维奇原本预想缪苗会责问他, 但结果她最后却将关注力放在了和重点完全不搭边的地方。
这个白痴到底有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在哪?
“这种事情怎么样也无所谓吧?!”被自己爷爷按着去剪头发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跟她说。
“当然有关系。”缪苗认真地凝视着他的双眼:“因为我很喜欢尤拉的头发啊。”
“……白、白痴!”那就再留长不就好了。他把后半句话咽回了肚子里,然后问:“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布莱克带我来的。”缪苗犹豫道,“你还记得他吗?”
“你居然是跟他来的?!”尤拉诺维奇忽然急躁起来,“那渣滓都和你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缪苗有些心虚地挪开了视线, 她顿了顿,又找回了一些底气,“还不是因为你什么都没告诉过我。”
尤拉诺维奇被她这声控诉噎住了,沉默了片刻,语调恢复了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