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如愿以偿的温如昔深深体会到什么叫“教会徒弟饿死师父”。
哦,放他身上应该是“撑死”。
白风从因为腹部有伤,显然不能肆意做这种极度考验腰腹力量的运动。甚至为了这一次,他得好好温养神力,比如在长达一个月的时间里不能化形,就维持着原型在楼上猫着。下楼见人也是变成接近原型的白猫什么的。
“一月吃一次,一次顶一年。”话说完,因为某种不可言说的理由而不得不趴着的温如昔把脸埋自己胳膊上嗤嗤闷笑。
“你这都跟谁学的?”白风从好气又好笑。
温如昔扭脸看他,“忘了。都是为了撩你做准备工作的时候学的。没想到你那么好撩。”说完,温如昔撇撇嘴,觉得自己白下那么多苦功了。
“因为我对你没有一丝一毫的抵抗力。所以根本用不着你费心撩。你只要开口说要,什么我都给。”白风从轻声说着,一手轻轻抚弄着温如昔的耳廓——一下子有些烫。
脸比城墙还厚的温如昔难得羞涩了一把,把脸又埋进手臂里,“你够了。又撩又污,自学成才。”
“都是师父教得好。”
温如昔“哼哼”了两声。
“吃饱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