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然后拆掉花束的包装,将香槟玫瑰插了进去。
男人插花的模样,和最终呈现出来的插花造型一样,是一种艺术。
温婉看得有点呆。
再次绷紧神经是因为萧遥捧着花瓶转身,向她一步步逼近,待到温婉退到墙边,退无可退之时,男人才勾勾嘴角,将手中的花瓶轻轻放在接待台顶墙的最右端。
“房间里每日放一束鲜花有益于心情舒畅。店里也是。”
并没有好嘛!心脏病都快犯了!
温婉气呼呼地盯着转身收拾前台的萧遥——被从花瓶中拿出来的德国鸢尾以及方才修剪掉的枝叶还可怜兮兮地躺在阮蒙的桌面上,沁出了一片斑驳的水渍。
他就是故意的!做这种没下限的举动搞得自己脸红心跳!
温婉想把香槟玫瑰从花瓶里拔.出来摔他身上,说,滚!谁要你的破花!
可是第一,鲜花是无辜的;第二……人家也没说这花是送给她的,说是给店里的。
温婉又想把他挤开,赶紧离开这个被囚禁的小空间,可是再一转念,凭什么呀?这是她的地盘!
于是温婉干脆一屁股坐回自己的椅子里,对身边的萧遥采取视而不见的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