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的自我定位还是十分准确的。
白泽低头喝了一口粥,镜片上就被熏了一层雾气。阮蒙探手摘下白泽的眼镜,“之前就想问你,为什么要一直戴着眼镜?真的近视?”
“是远视。但主要是为了伪装学者气质。后来习惯了,就一直戴着了。” 白泽顺口答道,
远视啊……那,啪啪啪的时候,白泽不戴眼镜,有、有好好地看清楚我吗……啊啊啊!我在想什么?!这个问题好羞耻!阮蒙急忙捧起粥碗埋头喝。
瞧着阮蒙眉头一动,白泽就知道他想什么呢,“为什么那个时候不戴?对我来讲,近距离的时候,嗅觉比视觉重要。有气味就够了。”
气味。被勾起一些旖旎记忆,阮蒙嘭地红了脸,脸埋得更深了。
八点左右,阮蒙跟白泽到了店里。温婉正在给那些寄养的猫猫狗狗喂食。
“小婉,今天你轮休的。”阮蒙说。
“反正我起来没什么事儿嘛。”温婉瞧着白泽又来陪自个儿老婆上班了,笑得比自己男朋友来了都开心。
“难得休一天,睡个懒觉也行啊。放那我来吧。”阮蒙换了工作服走过去。
温婉立刻抓过他小声道,“我有一个消息,迫不及待地想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