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站起身,“走了。”
白泽当然知道阮蒙很不对劲儿,可是他心里别扭着,便赌气不想问,只是一步三个台阶地大跨步往上走。
阮蒙跟在后边默默地盯着白泽的背影,忍了又忍,眼泪还是汹涌地夺眶而出。他不敢出一点声,只希望快点爬到顶,在爬到顶之前,希望白泽不要回头。
“阮蒙。”白泽回头,脚下一顿,“你哭什么?”
“没哭,迷了眼睛。”
白泽皱皱眉,转身继续往上走。
阮蒙:“你想问什么?”
白泽:“没什么。”
阮蒙说要白泽陪他来这里求姻缘,却没说,要求他和谁的姻缘。
白泽想,也许是和他吧。毕竟这一路来的许多迹象都表明如此。
可眼看着山顶那棵系满了红线的姻缘树近了,白泽又有点慌。
万一不是他呢?
他真怕自己一时冲动作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
说来也是好笑,他一个真真正正的神,竟然也会来拜这种子虚乌有的神,而且心里还有一点期待。
可是如果月老真的存在,他早在27年前就找月老把他们栓在一起了。
如果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