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好歹,真的跟爹说的那个被农夫救的蛇一样。”上官溪生气地说道。
“扔了。里面有什么?没看见。”孟雨萱本来想说里面的印章还在,可是这人如此可气,她偏不告诉他。
他那包袱就几件破衣服,唯一值钱的就是那个印章。她想着把包袱扔下去,那些追杀的人找到包袱就会相信他也掉下去了。
“你这女人!本……我快被你害死了。”男人心急火燎地说完,身子一僵,整个人倒了下去。
孟雨萱震惊,急忙看向他。只见他躺在床上,双眼紧紧地闭着。
上官溪弱弱地说道:“娘,他不会被气死了吧?”
“气死倒是不至于。不过他伤得很重,若是不喝药的话,伤口很容易溃烂。”孟雨萱说道:“我瞧着他情况不妙。我们想要摆脱他怕是不容易。这人好不容易留了一条命,总不能真的不管不问。好歹是条命!虽然真的挺可气的。”
“那……我们要给他治伤吗?”上官溪担忧地看着孟雨萱。“娘亲养我一个人已经很辛苦了。难道还要养他吗?”
“……为什么他别家不倒,偏偏倒在咱们家?为什么偏偏是这么一个可气的人,真想见死不救。”孟雨萱没好气地说道。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