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瓷,慢饮着酸梅水。
“抛开景大人的本意,你的皇祖姑和你的许二哥都需要你尽快去许国一趟。”许元逸语重心长的道:“我承认我是因一己之私,恳请你随我去许国,但我绝没有欺骗你,切务不要因一时的质疑,而懊悔终生。”
舒知茵不语,漫不经心的望着马车外,陷入沉思。
许元逸郑重的说道:“如果我欺骗了你,依皇兄对你的痴念,到了许国,只要你在皇兄面前告状,皇兄不会轻饶我。我不仅不敢得罪你,还希望你到了许国之后,替我美言几句,救出我的郎君。”
舒知茵默不作声,脑中浮现出许明帝的音容,那不可一世的专制,那阴冷乖戾的眼神,那几乎奋不顾身的执拗。
许元逸发现她始终不为所动,不由得牙关紧咬,她就像清寒冷月一般的遥不可及、难以琢磨,只是很清楚她性情疏离,不能逼迫她招惹她,便深深的叹息道:“福国公主,你不是冷漠寡情之人,你的皇祖姑和你的许二哥……”
舒知茵打断了她的话,轻淡描写的道:“你无需再多言,我自有主见。”
许元逸一愕。
舒知茵扬声唤道:“齐汀。”
“嫂嫂?”齐汀在远处恭敬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