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以感受到他那因为害怕而颤抖的身子。孟衍抬手，抚了抚宋释之的脸颊，似有歉意地说道，“…我食言了。恐怕，这一次，我又要比你先离开了。”
“释之，我原本…抱着侥幸心理，若是这一次能够成功避险…就一定要和你说……”孟衍的气息开始变得不稳，就连说话都变得断断续续，“和你说，我是孟衍……”
宋释之咬紧自己的嘴唇，才让自己不哭出声音。但是在听到这一句话的下一秒，他却再也控制不出。
“…我知道。”
“什么？”孟衍的眉头紧皱。身边的下属一个接一个地倒下，可是现在，他再也顾不上了。
宋释之盯着孟衍，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至孟衍的唇畔。
“…我知道，你是孟衍。”宋释之贴近孟衍的耳畔，轻声说道，“孟子的孟，繁衍的衍。从这个世界，你和我说名字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
只是一时之间不愿意承认罢了。
孟衍没想过宋释之会忽然说出这话，神情微愣，却又忽然笑了，“知道，知道就好……”
他的眼皮越发沉重，似乎再也无法费着力气撑开，“释之，这些年，我好想你……”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