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听不下去,撇着脑袋只能把头往旁边凑,一副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的模样。
沈寒山却是个臭不要脸的,把人往怀里一搂,还在那一个劲地拍着:“别怕哈大宝宝,沈哥哥在这,不让坏人欺负你。”
交警同志两眼一黑,只觉自己作为一个二十五岁单身大龄男青年受到了无尽的伤害。
摇摇欲坠地离开,望着和自己一起执勤的同事,一时悲从中来,怅然道:“老赵,这一届的人民怎么这么坏呢。”
沈寒山见人离开,索性也坐回了驾驶座。
一边扯着安全带,一边念叨:“你说现在的小伙子,没事儿干光知道打扰人好事,长得跟袁晟似的,说话还捋不直舌头。”
吴思思轻轻拍他一掌,很是正直道:“别胡说,人家比老袁还是要好看一些的。”
也得亏人袁同志不知道这俩公婆背地里这么一本正经地编排他,不然他一准要造反,更不能这么心急火燎的找老秦去。
老秦这会儿才从非洲大草原溜达了一圈回来。
他这些年一个人在国外到处瞎晃悠,端的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神仙日子,坏事虽然不做,好事也不沾。
现下听了袁晟的话才知道杨希知以前怀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