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正希上前一步搁下杯子,赶紧拿拖鞋给她穿上:“你都来例假了,还敢光脚走路,回头疼起来又得难受。”
颜色的脚又白又嫩,抓在手里很舒服。他一时玩心起,在她脚底心挠了两下。
颜色忍着笑抖了抖身子,阻止他:“别闹,我现在不能动,一动就麻烦。”
她能感觉到身体里的血还在止不住地往外流。她目前只用了点纸巾,感觉撑不了多久。
“算了,我还是回厕所待着吧。”
“不用,就躺床上吧。”
霍正希抱起她来到床边,颜色急了:“该把你床单弄脏了。”
“脏了就扔了,你比较重要。”
颜色看着白净的床单,不好意思地笑笑,到底还是躺了上去。
“回头我帮你洗床单吧。”
“不用,你这几天别碰水,对身体不好。”
“怎么就这么严重了。”颜色大笑,“又不是坐月子,连有都不能沾。”
“女人这种时候还是注意点好,再怎么娇气也没关系。我看书上说,例假受寒的人容易痛经,你更应该注意。”
霍正希拉过被子替她盖上,把糖水拿过来让她喝。
“我看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