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算是委婉的说法,真正的含义是,一个不小心,她的歌手之路就走到尽头了。
正烦得不行时,接到了霍正希的电话。
“你怎么还没睡?”
“刚回来。”
“喝酒了吧。”
“有点儿。”
这回答有点奇怪,颜色笑了:“什么叫有点儿,你是不是醉了?”
“嗯,有点儿。”
犯糊涂的霍正希特别可爱。
“你这会在哪儿?”
“马上到家了。我在找钥匙,你要不要过来坐坐?”
颜色是挺想见他的,但现在不行。
“唔,不要了吧,太晚了,我已经上/床了。”
“好的,那我就不邀请你了。现在非常时期,谨慎一点也好。”
颜色觉得有点抱歉,说不上来为什么。
“对不起啊。”
“干嘛跟我道歉,你没做错什么。”电话里有关门声,霍正希还在说话,“那个事你不用担心,交给我处理就好。”
“你……可以吗?”
“有什么不行的。从以前到现在,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为你搞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