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家里,这小子最喜爱的便是舟哥儿了。
只有谢荣……
在郁当家看过去时,庞氏等人也看了过去。
打从老大夫说舟哥儿没事后,谢荣便一直坐在床畔不言不语,双眼一直不曾离开舟哥儿身上半分,看得郁当家等人心里也是酸楚不已。
好好的一个人,早上出门时还笑呵呵的,临回来却成了那副样子,郁当家想起前头那一阵手忙脚乱,险些腿软着瘫痪在地的心情,这心上就忍不住涌上一阵又一阵的寒意。
到底是谁,有多大的仇怨,才能这般狠心?
郁桂舟被郁桑带回来时,全身上下衣裳破裂了许多,到处都是被隔开的痕迹,里头还渗出了泊泊血迹,从大门到安荣院这小小的一段路,那地上便全是一滩一滩的血。
披头散发,不成模样……
莫非不是郁桑今儿恰好路过,只怕……只怕他们就得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殷啊,你过来。”听到叫,郁当家顿时收了思绪,跟着背着手的郁老祖出了屋,在屋檐下,郁老祖一瞬间却向是老了好几岁一般,只目光越发锐利。
“我瞧着这般下去不行,自古以来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因为无论防守多么严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