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敢违背。
“是,师父。”
莲生小心地放下竹篮摆好,垂手侍立在乌沉面前。
“这几日的午后申时,你都去哪里了?”
乌沉的目光闪烁,鹰隼般犀利,暮霭般阴沉。叉在腰间的双手,嶙峋瘦骨突起,可怖地微微蠕动着,仿佛随时要将什么东西狠狠掐熄。
莲生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双足向后蹭了一点,又蹭一点,将纤弱的身体挤进灶台角落,勉强有一点被包裹的安全感。
“厨房的活计都做完了,我去做点自己的事。”
“自己的事?”乌沉的嘴巴歪向一边,高高的颧骨愈发高耸:“你整条命都是东家的,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是东家的,哪有什么自己的事?这接连几日,还没到放工已经不见你的踪影,在搞什么鬼?”
“我……”
那样努力地做完活计,挤出一刻两刻时间奔去后园,不过就是……向花夜来学制香啊。
知道后园禁止她这种低等杂役进入,就在那花圃外,长廊边,听花夜来讲解几句,时辰虽短,却是获益良多。难得那花姊姊如此亲和体贴,身为二品香博士,竟然对这一身油烟气的小杂役,毫不嫌弃:
“让姊姊考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