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系统沉默了好久，才说了句，“不知道。”
墨白其实也没真想知道答案，只是嘴贱随口一问。
他看到前面不远有一家五星酒店，便戴上帽子口罩下了车。
第二天一早，他回了趟家。
殷凌空还躺在地上，听见开门的声音，扭头幽幽地看向他。
墨白咳嗽了两声，干巴巴地说了句我回来了。
现在他有了系统的保护，用不着怕殷凌空了，反正他也不是自己的任务目标，虽然能从他身上得到虐恋值，但是墨白现在只想着赶紧拿到孟照那里的虐恋值就跑路，这个殷凌空就晾着吧，每天两支镇定软骨剂，现在墨白还支付得起，总比让他生龙活虎地来虐他要好。
他刚刚在路上顺便买了点豆腐脑和油条，往桌上一放，然后又上了个厕所，才把殷凌空扶起来，带到次卧去。。
“系统，药效还有多长时间？”
“一小时。”
“吃个早餐绰绰有余。”
墨白将殷凌空靠在床头，一口一口地往他嘴里喂吃的，殷凌空目光如炬，看得墨白心慌不已，他眼神闪烁不敢直视殷凌空。
殷凌空坐着的角度正对着墨白敞开的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