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拉下去。
盛欢喉咙像是被人掐住似的,手指不受自己控制。
握住了好几个月没有接触过的东西。
盛欢恨不得把他那个贱东西给掐断。
“宝宝,动手把罪证留下。”
“不然怎么告?”
陆简修沙哑靡丽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他知道她的每一处敏/感,随便拨弄几下,盛欢脑子就开始混沌。
因为陆简修的无耻亲吻而浑身无力,珍珠似的小脚趾紧紧绷着,红润的小嘴咬着他的肩膀:“好难受,呜……”
将近天黑。
盛欢面无表情开着车回了榆林路别墅。
刚准备下车,坐在副驾驶的陆简修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眼神认真专注:“老婆,不离婚。”
车内的暧昧气息还没有消散,盛欢想要尽快脱离这种氛围,使劲挣扎着,对上陆简修的眼睛:“不离婚,呵,不可能!”
“松手!”
向来温软的小兔子,此时宛如zhà毛兔,仿佛下一刻就能喷出火来。
陆简修揉着眉心,一连一个月的疲倦涌上,还不如简单粗暴的把人囚禁了呢。
盛欢敏锐的察觉到了陆简修身上的yin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