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男人来。
可在墨司南那边呢?他只觉得床小好办事。温雅着实不能明白墨司南的想法……床小怎么会好办事?
只是从墨司南的理解之中,温雅算是可以明白。墨司南有多厌恶她,墨司南到底是怎么看待她的。解释?为自己辩解?墨司南怎么会相信?
何况不管告诉谁,她不知道小泽的父亲是谁,只怕这个人都会以为温雅行为放荡,和多个男人之间的关系不检点,才会多出一个不知亲生父亲是谁的孩子。
这是正常人的思维,她难道还要去怪墨司南不够理解自己吗?
温雅抱着双臂哭的越发伤心,可她不敢发出声音。她怕小泽听到……孩子是她执意要生下来的,哪怕真的发生了意外,温雅都要一己之力承担。这和小泽无关……小泽只是一个无辜的孩子。
温雅不知道哭了多久,周围太安静令她心生不安。她也担心小泽太过聪明会看出什么猫腻来。她站起来,先走到穿衣镜想要看自己的眼睛是否红肿。
可在这一瞬间,她看到镜子里墨司南的外套时,忽然觉得浑身的力气被抽空。
怪不得别人都说睹物伤情,原来是这个道理。
只是现在也无法再次奢望,他们两个能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