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说,多说多错。现在他坐的这个位置就是聂朗的美女属下坐的,叫什么小珍来着……
“发什么愣,问你话。”聂朗的声音突然插-进他的脑海里。
“嗯?”金宸抬起头。
“我问你要不要加料,你要什么我去调。”
“不用了,就这样吧, 原汁原味,”金宸说道,“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重口味。”
聂朗:“我怎么听着阴阳怪气地。”
金宸耸了耸肩。
他俩来得早, 烧烤店里还没什么人。
吃着吃着,金宸又问聂朗:“导演他是不是真杀人了?”
聂朗抬眼看她,把一串掌中宝撸下来放在他碗里:“难道你就不担心拍的戏功亏一篑?”
“怕,谁说我不怕, ”金宸应道,“要是导演出事, 对于后期的宣传都会有很大的影响。”
“那你做好心理准备吧。”目前李胜说并没有发现覃京儒身上有任何被下降头的迹象,杀了人之后也异常冷静,并且杀的还是自个儿的至亲,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聂朗想着,就算覃京儒是在被控制的情况下才杀了人,清醒之后知道母亲妻子孩子死在自个儿的手上总得有点儿反应吧,这得多铁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