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眼睛往聂朗这边瞟了过来,看到聂朗在不远处的走廊下抽着烟目不转睛地看他,以聂朗超群的视力就发现金宸的漆黑的眸子动了动,随后当做什么也没看到地继续和其他演员对戏。

    等金宸拍完一场戏下来休息,视线再往聂朗站着的那个地方看去的时候已经不见人影。

    聂朗脚步匆匆地进到客栈,跟前台的美女要了纸和笔,回到房间,关上门窗,贴上符纸,再掀开竹筒的黄符,那邪祟只能躲到最黑暗的角落里和聂朗对话。

    “说吧,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出来。”

    “真的?”邪祟说道,“你真的能帮我?”

    “废话,说不说?不说你就进去,别浪费我的时间。”

    “说说说。”邪祟忙不迭地点头,脸上的烂肉跟着一抖一抖地。

    聂朗忍着那令人腐烂作呕的气息,认真把邪祟的话记录下来,待事情已经清楚了之后,聂朗迫不及待把邪祟赶回竹筒里。扯了另外一张纸将刚才听到的事重新整理一边,聂朗一边抽着烟一边写,思路清晰,语句简洁,最后搁下笔,把烟屁股摁在烟灰缸里,把写的东西看了一遍,塞进信封。

    为了省掉不必要的麻烦,他花了点儿小钱让个人把信送到当地的辖区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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