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朗侧耳伏在青年身上听心跳声,又做了一系列急救措施,自然也包括人工呼吸,躺在地上的青年这才将嘴里的水吐出来,难受地呕出一些白沫,聂朗见状心也松了不少,胡撸一把头发上的水,因为白沫这东西就是被鬼上身的后遗症的产物。
聂朗这才注意看躺在地上悠悠转醒的青年,长得不错,一张明星脸。
“呃……”青年想开口说话,可也发不出一个完整的声音,合着是还没回魂。
“醒了醒了,该回家了。”聂朗将他扶起来。
过了会儿青年意识才逐渐清晰,摇了摇头,捂着脑门儿问:“我、我这是在……哪儿呢?”
聂朗说:“在我怀里。”
“……”
“行了,能走吧?要不要帮你联系朋友来接你。”
“等、等等,”青年皱着眉说,“我……”
“湿身了。”
青年瞪他:“我说你这人说话怎么莫名其妙呢?”
“你现在说话是利索了。”聂朗回道。
此时聂朗才注意到,这小子很眼熟,像是在哪儿见过?
“兄弟,你先扶我起来,我腿软。”青年说道。
聂朗觉得这小子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