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礼,坐回去吧。”魏王笑呵呵地在床边坐下,对魏洛道,“你平日里骄傲任性与世子水火不容,你可知道你二哥一直在背地里让着你在为父为你说话?”
魏洛一惊,回头看了看魏瀛,竟说不出话来。
“世子也是脸皮薄拉不下面子来和你示好,背地里却一直对你这个亲弟弟关心爱护。”魏王语重心长道,“只有你这傻小子把他当仇人看,你不知道你出了事他有多关心你,立刻主动派人去捉拿凶手……”
“父王。”魏瀛摇摇头,“都是儿臣应该做的,就不用都告诉三弟了。”
“哈哈哈。”魏王笑着点点头,“是啊,你三弟自己心里也应当明白了。”
“父王,二哥。”听魏王也这么说,魏洛心里对魏瀛的敌意彻底败了阵,竟一把掀开被子,起身跪在了榻上,“魏洛一直心胸狭隘坐井观天,与二哥不能和睦相处,今日闻父兄之言方才茅塞顿开,思及自己往日所作所为愧怍不已,往父王与二哥原谅。”
言罢,魏洛在榻上重重磕了个头。
“三弟不必如此。”魏瀛连忙扶起魏洛,让他重新躺下,“为兄也有错,一直以来也对不住你。”
“你们就不用说这些客套话了。”魏往高兴地笑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