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又用袖子在自己脸上使劲擦了擦,干干净净地什么粉都没有,恨不得把魏瀛拽过来让他仔细擦一遍自己的脸,当着众人的面澄清他那侮辱人的谣言。
面子这种东西,男人都是最在乎的。林溯也不可能不在乎。
林溯不会知道,此刻正襟危坐的魏瀛正用左手两指在袖子里暗暗抚摸那块刚才还被他弃如敝屣的帕子。指尖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嗯,阿清的汗水都带着淡淡的清香。
魏瀛也自然知道他没有抹粉,他方才垂着汗珠的长睫犹如梨花带雨,那拭去汗水的额头好似珍珠光华皎洁,天然若清水出芙蓉,谁会瞎了眼怀疑那是脂粉堆砌?
——
这场宴会结束后,魏王的儿子们都各自散去回府,魏王却唯独留下了魏瀛、魏爽和韩晏。
林溯一时不知魏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也是,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自己不小心暴露了自己都不知道的韩晏身怀绝世武功,又是和魏瀛假扮夫妻,又是被魏凉当娘,还当众骂世子是“狗”。
细思极恐,世子是狗,魏王不就是条老狗了吗……他该不会是留下这两个看自己最不爽的儿子商量如何弄死自己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