疵,锁骨还闪烁着粼粼水光,胸口有节奏地一起一伏。
这具身体仿佛会说话,仿佛在对魏瀛招手:快来吃我!快来吃我!
魏瀛按捺下了自己某些不可言说的禽兽|欲望,找了块干净的布将林溯的身体擦干,然后拉过床上的薄被把他裹住,吩咐门外的仆人去自己寝殿里取一瓶止血药和两身干净的衣服来,便回到了林溯身边坐下。
林溯哪里安分得了,在床上一通乱踢乱蹬,把被子踢得七零八落,喉中还哼哼唧唧地胡言乱语,一会儿是什么“你给我多少钱”,一会儿又是什么“这点钱怎么够”,一会儿又是“我就是玩玩你的怎么样”,听得魏瀛又好气又好笑。
仆人将止血药和两套干净的衣服送了进来,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床头柜子上便退了出去。魏瀛换了身衣服,回到床边坐下,把那个在床上乱滚乱踢乱叫的捣蛋鬼捞到了怀里。
方才衣服湿淋淋地不敢碰他,现在可以随便抱了。魏瀛看了看他后脑勺磕破的地方,还好只是一点皮肉外伤,方才一通凉水的冲刷早已止住血,便轻手轻脚地为他上了药。
魏瀛五岁上马骑射,随魏王南征北战,难免经常受伤。多年的用药经验使得他不断调整伤药的配方和比例,此时给林溯用的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