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宫里那些人不比街上的脑残粉,穿件寿衣去家宴,估计十条命都不够丢。
林溯在韩晏的整整两大柜子衣服里翻了一遍,一件件衣服都又薄又透又暴|露,颜色也都很骚|气很迷,粉的红的青草绿的,没有一件能给正常人穿。
韩晏平常都穿这样的衣服么?那真是十分标准地袒|胸|露|乳招摇过市了。林溯脸皮薄,不敢拿自己的节操开这种玩笑,又去韩晏的卧室搜寻了一遍,竟然在韩晏的枕头底下发现一身黑袍。
这身黑袍面料厚实,做工精细,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檀香,最重要的是穿上以后不会有袒|胸|露|乳的困扰。只是,为什么看起来如此眼熟?好像和今天街上遇见那个大土豪的服装风格非常类似,只是花纹不太一样,自己这身衣服绣的是银色水波纹。
管不了这么多了,这是韩晏家里能找到的唯一一身正常衣服了。林溯毫不犹豫地套上衣服,系好腰带,把自己今天白天为了遮死人脸的那一脸脂粉洗干净,便往魏宫赴宴去了。
——
魏王宫,夜
入夏天气炎热,魏王的家宴设在依水而建的铜雀台上,筵上水光烛影,觥筹交错。
紫阙三千,重楼无数,寒星迢迢,流云袅袅。铜雀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