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与那女子说了什么,只见那女子失落的垂了垂眼睑,咬着唇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男人却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另一个身穿浅蓝色长袍的男人则笑着开口,和女子不知说了什么。
那女子顿时就对曲漓一阵拳打脚踢,不过她应该不是江湖中人,每打一下都用不上什么力气,弱的很。
曲漓只当她是女子脾气,笑眯眯的任她打闹。
时间长了他还打趣她,唇角上的笑容更好看,叫人寸寸难以移开。
女人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又是她,怎么主子每每到哪她都要跟着,简直就是跟屁虫――”
江梧桐的视线凝定在一人身上,该是与红锁看到的不同。
她的脑袋空白了良久,有些恍惚的想着,有些人早已放下了所有,独独没放下的,除了自己再无他人。
她的目光在男人衣衫上边打转了好久,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当年的针线活,确实挺差的。
这才委屈了这位神医,在她身边穿了她两年缝制的棉布麻衣。
生生的压制了他身上的贵气。
她扯了扯唇角,举起手中的茶杯大灌了口茶水,以压制心下涌起的酸涩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