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乖乖让你欺负让你吼让你闹,不是要听你说季悟的命有多重要的。”
也许是今夜大家都过于暴躁,所以说起话来格外的冲撞。
江梧桐紧紧的咬着牙口,“我偏偏就是要说,师兄谁都伤害不得,你也不可以。”
话落,屋内一瞬间就静谧下来了。
气氛有些冷凝,男人抬起眼皮,一双眼死死的盯着她,眸底浮现受伤之色,但只是短短的瞬间,他便收敛起来了。
“江梧桐,”他看着她的眼眸像是深冬里温热的水泼在雪地,迅速凝结成冰,没有丝毫的温度,“对我,你的心怎么会这么狠?”
女人深深闭上了眼,她的身子站的笔直,随即睁了睁眸看了他一眼,“是我错了……等你伤好了,你就离开我们,不要再跟着我们了。”
再呆在一块,一定还会更加的乌烟瘴气。
短短六个月的历练时间,她不想弄得自己身心疲倦,也不想连累其他人。
至于师兄的问题……现在曲漓似是而非,她下不了定论。
她信他,但也不能不信大夫,还有早上她无意中听到的。
如果真是曲漓故意伤的,那她就用一辈子偿还。
如果不是曲漓故意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