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
在不知他身份前,她对他就已经动了心思,虽然很轻微,但不可否认确实是有些超乎异常的心思。
当时她觉得可耻,毕竟曲漓在她的眼里是个女子,现在身份挑明,不可置否的是她内心深处确乎有窃喜而放松的心态,她看的清楚,也想的明白,但就是跨不过自己心中那道坎。
让一直被自己当作妹妹一样的男人,做自己的夫婿……
这怎么可行?
就像有些父母,收养了一个干女儿,但干女儿长大了,却说要嫁给自己的儿子,由女儿成为自己的儿媳妇,这已经习惯了的身份,一夕之间骤变,谁能接受?
……
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江梧桐的心比谁都冷静,男人固然无耻,但也不是没有下线。
他抱着她,眸色挣扎着纠结着,最终还是忍住没有亲吻她,只是说了一句,“我想知道你到底有没有答应他,你说了我就走。”
一晚上,这个问题他问了三遍,江梧桐脑袋疼,知他不到黄河不死心,“没有,我没有答应师兄。”
男人的唇角忍不住的翘起,俯身吻了吻她白净的脸颊,说了句好生歇息,便立即松开了她,愉悦的离开。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