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死生不明的。
他自个儿为他们担心了许久,又怎么能请人前去求靖王,再回来处理掉当地的恶势力?
“那你现在如何?”男人缓缓的垂下了双手,长腿迈开,随性的寻了个位置坐下,“我已经离开王爷身边多年,偶尔有书信往来,但短时间内让他赶过来,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寒墨夜远在帝京,离滑县十万八千里,比去一趟纳兰国还要远一些。
而仔细想一想,寒墨夜体内的蛊毒差不多是要发作了,他也差不多该回寒墨夜身边了。
“下官想不到什么好的点子,但就这么让这些歹人继续为非作歹下去,下官也是做不到的。”
县令痛心疾首,“难得这一次有这么个机会,可以当场抓个正着,下官说什么都不能放,那些人视人命如粪土,滑县前几个月出的好几条人命,都是他们做的,就是可惜没有确凿的证据,下官……”
他像是说不下去,深深的垂下了脑袋。
在其位,谋其政,可奈何他一介父母官,手中的权势却还没一个花楼里的人大,随时都要忌惮着他们身后的人,谨言慎行,任由他们掠夺百姓的性命而不能多管,着实惭愧啊,惭愧――
曲漓面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