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西郡主嘲弄着收回手中的木盆,冷笑的看着她,“知道我每日每夜是何滋味了罢……你知道你有多贱么,竟与我抢夜哥哥。”
郁唯楚懒得理会她,文西郡主报复完了,看着她疼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便满足的回房歇息。
明日就能抵达宜兰县,她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郁唯楚脚上锁着铁链,手又被反绑着,身上的衣衫湿漉漉的,混合着盐水,刺激着伤口。
疼,钻心刺骨的疼,仿佛有成千上万的虫子死命的往她身上钻的感觉。
她靠在身后冰凉的墙壁上,浑身发冷。
目光却是从窗外的,那一点点的缝隙中望出去,皎洁的月亮悬挂在天上,她坚强而无畏的眼神,一点点的变得伤感而脆弱。
……
一夜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郁唯楚感觉自己浑浑噩噩睡了许久,但等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却也只是倾城。
只是她整个人已经被悬空挂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身下不远处是个极深的大坑。
她的视力极好,尤其是被疼醒的清晨,更是瞧得清楚,借着微弱的光线,她能看见那深坑里边埋了倒刺,全都是锐利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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