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本宫可以免你的母妃受此磨难。”
父皇和母后,忌惮的只是凤澜身后家族的势力,倒不是忌惮凤澜。
他现在当真是无心理会太多,当初贵妃犯事,他二话不说便直言自己替母受过。
一幅生无可恋的模样,眼睛里也再无当初要从他手里夺人的狠辣嗜血,剩下的就更像是冬日里一片望不见尽头的荒野山地。
没有一点生机。
若凤澜愿意做此事,既保全了他自己,也保全了所有人,岂不是皆大欢喜?
“他们是他们,凤澜是凤澜。”
俊美男人的唇上扯着淡淡的笑,倘若家族那边有这么好说话,他今日就不会站在这里了。
有些话他显然不愿多说,贵妃可以保全便已足以,他不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