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寒墨夜不曾与郁唯楚提及过,她只是知道自己在调身子,并不知道寒墨夜也知道此事。
他看不见,这些天也基本上没和曲漓接触,却也能做到什么事都为她着想……
郁唯楚抿了抿唇,默了老半天,最后才闷闷的念了一句,“都是为了我好,我训他的时候……他怎么还瞒着我?”
……
寒墨夜的病情,果真如同曲漓所说,反复无常。
他的眼睛时好时而不好,有的时候可以看见一点点光亮,有的时候又是一片漆黑。
郁唯楚想过,对于寒墨夜这种障碍性导致的失明,其实应该是要适度的刺激,拿他最害怕最忌讳的东西去刺激,才是上上策。
一开始不是她接手的寒墨夜,郁唯楚便去寻曲漓。
好在医者基本上都会有问诊的基本记忆,曲漓虽然不记手稿,但寒墨夜解蛊后的第一天,第二天,失忆后的第一天,第二天,他全都是清楚记着的,包括寒墨夜犯病时候的样子,所以郁唯楚一问起来他顺口能可以说出。
比方说,寒墨夜不仅只是对血的颜色很敏感,对血的气味同样也敏感,而且很容易受她郁唯楚的影响。
这种影响倒不是说是她和寒墨夜闹别扭什么